時間是不可思議的東西,本想借景抒發心中的憤怒,繼昨天的火球之後,想今天再來個火炬,然而在下午請了半天休假(撿起自明天起要成為泡影的休假),到超商拿了昨天在網路書店訂的書,下午的休假時光,看完了奈知未佐子很溫馨的童話漫畫書-羊谷的傳說,又拿起泰戈爾的詩,其實我很少接觸詩,但看了幾頁感覺整個人沉浸在自然的微風中,一切鬱結心中的悶氣也彷彿讓微風吹走了。生氣應該很傷身體,昨天身體無恙但生氣後,今天一早頭很痛四肢還有酸痛現象,難不成我又要感冒了,但一個下午的放鬆,發現早上的微恙,應該只是身體對我生氣的抗議。
泰戈爾的詩這本書的這幾句話,讓我感覺非常的奧妙,多讀幾次與想像,感覺一切都那樣地美好,能被這段文字吸引,其實是因為,在休假坐公車回家的路上,天空的藍,白雲與烏雲變化出的景象真是美極了,這種感動讓我久久無法忘懷。
"時間是變化的財富。時鐘模仿它,卻只有變化而無財富。"
"我的思想隨著這些閃耀的綠葉而躍動;我的心靈因了這陽光的撫觸而歌唱;我的生命因為伴著萬物一同浮泛在空間的蔚藍,時間的墨跡而感到歡快。"
神奇的時間讓我心中的火炬,只剩下閃耀的火光不再有熱度,沒有傷害只剩下美麗的影像,一起隨著我的腳步去看看英國看見的火炬花。
神奇的丘園就算我隨便逛,多少驚奇的身影,還是不斷在我眼前浮現,在那看見的是黃顏色瘦長的火炬花。
↑黃色火炬花。
隔天,遊完溫莎堡後,回到倫敦市區,用著剩餘的一點時光,趕緊去體會一下著名的倫敦景點(唉 我停留倫敦的3天都往郊區跑,一天是劍橋,一天是丘園,一天是溫莎,大家印象中的倫敦好說也要訪個一 二,也才能說我去過倫敦),先到大英博物館,接著趕著到國家美術館(沒參觀到但看見關門前的人潮和拿了不該拿的簡介,為何不該拿,因為簡介上說:有我喜歡的莫內特展),失望離開逛到西敏寺地鐵站,走得很累但還貪心想看更多,坐著電車往倫敦橋去,英國地鐵站新舊交陳,但坦然接受時間的痕跡,讓我感受這國家的氣度,也非常欽佩,想起愛粉飾的臺灣現況,不知何時才能有泱泱大度。
↑倫敦橋站,陳舊的外觀,但讓人感受了時間的財富。
↑這處現代建築與對岸建築一樣美麗,裝飾著內涵豐富的倫敦,就是這,我看見了一排火炬花,如同丘園看見的那種,但只用眼睛觀賞,這時或許身體太疲累沒想停留拍照。
↑倫敦塔橋。
走向河岸,遠遠看見了,我坐車到這的目的,就是想看有名的倫敦塔橋,哇 怎會那樣遠,我的腳跟我說:他走不過去,只好找塊乾的台階坐下,拿出我剛剛經過小超市買的麵包跟水果,這是我的晚餐,伴著童話般的倫敦塔橋景色,這樣也算是豪華晚餐。
接下來的幾天行程中,都沒有再見到這讓我感覺奇特的火炬花,直到去愛丁堡植物園時,在愛丁堡植物園看見的火炬花,開得特別漂亮,火炬大大小小不同,顏色也有許多種,在丘園看的隨意,感覺特別的花卉可能會拍照,但都沒想到要記下解說資料,在愛丁堡植物園又碰見了,機會難得趕緊記下解說牌上的花名,這也才讓我知道原來這奇特的花是Asphodelaceae科,火把蓮屬(Kniphofia)的火炬花。
↑愛丁堡植物園的那片火炬花。
這天一個奇怪的命令,讓我的自由在掙扎,我的自由怎會由他人決定,那是我還掌握不住我的心,心自由了,那怕外界是銅牆鐵壁,心也能自由穿越。現在我還不能掌握,因而只能接受自然的坦然,那是因為再怎樣濃密的樹林,都會有我眼光能穿透的細縫,而城市堵著一面面高聳的牆,我靠著雙眼無論如何的用力,我也看不見牆的另一面,這時唯有心能辦到。沒法讓心受我的運用,也只能讓火球占據我的這一天。占據我一天的火球,應該不會有人會感到美麗,但自然界給了一顆火球確是那樣美麗,丘園(Kew Garden)裡,我感覺最漂亮的溫室(Temperate House)內就有這顆美麗的火球。
石蒜科(Amaryllidaceae),火球花屬(Scadoxus)的花,丘園這顆火球(Scadoxus cinnabarinus)與臺灣有引進栽種的火球(Scadoxus multiflorus),樣貌有一點不同為同屬不同種的植物,遠看就一團火球,近看丘園這顆火球還有秀氣的花朵樣貌。
↑美麗的(Temperate House)丘園溫室。
↑丘園的火球(Scadoxus cinnabarinus)。
說起了火球,那天在丘園這個溫室,我也看見了一株藤蔓植物開著很奇特的紅花,問過愛花人集合的綠心老師,說這植物很有名,是智利的國花-智利風鈴花(Lapageria rosea),這朵紅花為何有名,原因我不清楚,但是很奇特非常吸引人倒是真的,一樣火紅就跟著火球花,藉著今天我想舒心中火球而將植物的美麗介紹給各位。
↑智利的風鈴花。
溫莎堡的參觀後走出大門看見玲蓉在門口等著我跟芸,他跟我們說:哇!你們是第一名.....(心中納悶我們在裡面混那麼久,還在面對著安東學院那方的廣場,找了張椅子迎著風望著朦朧的遠方,享用著我的簡便午餐,太舒服了還差一點就要在裡面打個小盹,可惜芸去上廁所那段時間,有遊客在我旁邊大方坐下,心想我們佔用這張椅子也夠久了,就讓給他們吧!這才走出溫莎堡),怎會是第一名,果不然接著聽見,倒數第一名,哈哈....,玲蓉拿了張溫莎小鎮的地圖給我們,看著時間跟我們說:你們或許還有點時間可以走到那河邊的綠地去看一下,我跟芸都不知道原來溫莎小鎮還有很美的河邊大綠地,看著同伴的照片有一點欽羨,但想到在溫莎堡腦袋完全放空的午餐時光,羨慕就只剩下一點點。
我們想玲蓉說的河邊綠地,在我們有限的剩餘時間中,依我們只會閒逛的腳程想是走不到了,沒有特別期望能走到,也就不看地圖亂走,走岔了路看著遠方綿延的房屋,似乎沒有河的跡象,離預定要搭乘的火車時間也逼近了,這段很短的溫莎街頭散步,變成了住宅花台花朵欣賞,每走過一個花臺就停一下,看看都種了些什麼花,這窗戶邊放著一盆漂亮的肉肉植物,這花臺裡有著白色一球球的小花,這花臺裡有著花瓣捲起造形可愛的菊花,就這樣數著花臺的植物,度過我們短短的散步溫莎街頭的時光。
↑香雪球。
我感覺非常奇特的是白色一球球茂密的小花,不只我喜歡,他的美也令我怎樣都鼓吹不動陪我去參觀皇家植物園的朋友芸懾服,今早本想去花市逛,但一早就下雨,讓我變得有點闌珊,打開電腦瀏覽時,發現梅峰介紹的花卉中,有這球白花原來他叫做香雪球,十字花科的植物,不喜歡太熱的環境,臺灣現在正適合種植呢!現在雨停了,或許可以去看看花市有沒有這植物。
↑藍眼菊。
這有捲捲花瓣的菊花也叫藍眼菊,以前只看過的藍眼菊沒有這捲捲的花瓣,感覺這捲捲花瓣幫這花增艷不少。
↑肉肉盆栽,我有這樣的長形花器,若能種盆這麼美的肉肉盆栽,肯定會讓我的心飛起來。
就是這盆肉肉植物又讓我起了逛花市的念頭,前一陣子買了6盆肉肉植物,已經被我養死了3盆,曾經說過我是綠手指的人,要不要收回那句話呀!看見肉肉植物美好的模樣,打破了我以前的信念-"只要買回養死的花,就代表跟我無緣,我會放過他們。"這肉肉植物太吸引我了,我想再次勉強看看,是否也能種出一盆美美的肉肉盆栽。
網路資料:
香雪球
Flora MacDonald這個名字一直在蘇格蘭許多地方看見,第一次拜訪是在蒼穹島生活博物館附近的一處墓園,其實在蘇格蘭時我一直沒有弄清楚她是誰,我想一定是偉大的人物吧!所以不清楚沒關係照片繼續拍,但回國後想到要是有人問起我,你去人家墓園做什麼?這時答不出來就有點尷尬了,今天認真查一下,知道他是幫助想要從英格蘭手中奪回王位,但失敗的查理王子(Charles Edward Stuart, 1720-1788)逃到海外的民族女英雄,此外還發現一首可愛的民謠-我的邦妮。
↑Flora MacDonald的墓園位在蒼穹島。
你會想問:為何你都到了墓園還不清楚為何去?原因是我又被小花迷住了,看似一片海岸邊荒涼的小丘,但路旁有許多可愛的小花,為了看這些小花,我遠遠落後了大家,為何拜訪墓園當時是一頭霧水,但也不想問清楚,有這些小花欣賞高興的一切都無所謂了。
↑沿路上有像玉山小米草的小花
↑也有有點像玉山山蘿蔔的續斷科小花,這沿路上的小花可愛的模樣,怎樣都會讓我想蹲下來,仔細看看他們。
除了蒼穹島墓園出現Flora MacDonald外,我在Inverness的城堡前面,看見一尊身形很漂亮的雕像,這雕像又叫做Flora MacDonald,這樣不引起我的好奇心也就奇怪了,但看見大家一付非常明瞭的模樣,我的自尊讓我問不出來她是誰?心中默想我回去查。
↑Flora MacDonald在Inverness城堡前的背影。
↑隔天補一張正面照。
第一天在Inverness城堡前看見背影,這背影很吸引我,但那次集合時發生了小烏龍,Inverness這裡分2間旅館住宿,我跟其他5人住在Ness河邊的旅館,集合地點沒說很明確,我們到達遊客中心時,等一會兒沒看見大夥,想應該是我們先到了,就先進去遊客中心逛,以為透著玻璃窗也可看見其他人,結果等很久沒看見人,我們還走回車站剛剛大夥分開的路上等,結果還是沒看見人,後來有人提議自己去逛城堡,當我們走到城堡下,發現大家都在城堡上跟我們招手,剛剛我們在找他們時,他們已經先遊覽過了,原來他們是從城堡另一方過來不會經過遊客中心,而我們這邊會先經過遊客中心再到城堡,而玲蓉說:他們是遲到了,但不知我們會進遊客中心裡面,看不見我們他就先開始導覽,想導覽完後再找我們,結果我們就在她導覽完自動出現了,這時大家城堡都逛完了,我看其他5人對這尊雕像也沒有特別感興趣,那就隨大家繼續逛城區商店,隔天遊完尼斯湖還有許多時間,我特地過來看看這尊雕像的正面,我覺得還是背影比較吸引我。
Flora MacDonald幫助的查理王子長得挺好看的,有點像女生,被蘇格蘭人膩稱為「漂亮的查理王子」(Bonnie Prince Charles),其中的Bonnie是蘇格蘭高地Gaelic語「漂亮」的意思。這首蘇格蘭民謠-我的邦妮,就是在懷念海外流亡的查理王子,所以邦妮就是查理王子,為何我聽到邦妮想到小白兔?
↑漂亮的蘇格蘭查理王子(圖片摘自維基百科)
My Bonnie
http://www.youmaker.com/
My Bonnie lies over the ocean,
My Bonnie lies over the sea;
My Bonnie lies over the ocean.
Oh, bring back my Bonnie to me.
Bring back, bring back;
Oh, bring back my Bonnie to me, to me.
Bring back, bring back;
Oh, bring back my Bonnie to me.
這株放在辦公室窗臺的蘭花,堪稱我種過最刻苦又勤勞的花,為何這樣說?因為這株自我種下後就沒有換過盆,而且每年定期開花,種了7年這中間已經有不少人問過這花是誰種的?我說:我種的呀!怎樣?這些人會接著說:沒看過你照顧或澆水還以為沒有人的,我啞然失笑當然還是有澆水,他又不是塑膠花,但基本上不用照顧,我洗手時,有時候就順便澆個水,澆水沒有人注意到,還真以為這花不用澆水。前一陣子出國休假2週,我想:我家的花也要渴2週,那這株一視同仁因而沒有請同事幫忙澆水,休假結束回來看見花梗上已開的花都凋了,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澆水,拿掉花梗上枯掉的花瓣,花梗末端仍有花苞所以沒有剪掉(心中os:這花還真聰明會自動休息),就這樣過了一個多禮拜,花苞長大又繼續開花,花朵總會引人注目,辦公室內一位同事有一天忍不住好奇問:這花一年會開很多次嗎?怎麼又開花了,我笑著說:不是新的,是原先沒人澆水耍脾氣沒開完的花苞,我回來給他水後又高興繼續開的,誰叫你們都不關心他,不幫他澆水。這同事有趣,怯生生的說:有啦!我澆過一次水。這花放在冷氣房,夏天我是天天澆水,2週一次他還是渴了,但就是這樣刻苦的環境他也只是暫停開花而已,這花末端花苞繼續開,自回國至今過了一個月,現在又是漂亮的模樣了。
↑辦公室的蘭花現在的模樣,很可憐一直讓人以為沒有主人。
在Carlton Hill卡爾頓丘上,我體會到了蔣彝在愛丁堡畫記中的這段話: [誰能正確預測愛丁堡的天氣呢?那天氣不是每天每小時的改變,而是每分鐘不停地在變化。這一天我坐在下山途中一塊岩石上,面對著城市。我悠閒地看著眼前景色,隨意想些事情,偶而閉閉眼皮,整個人沐浴在蘇格蘭的夏日微風裡。有一會兒,我甚至輕鬆到忘了總是縈繞心中,祖國多災多難土地上遠方的家人。忽然間,昏昏欲睡的我被一陣強風吹醒,顯然,位於我後下方的福斯灣就要颳大風了。不過幾分鐘時間,我背後似乎就出現了幾千匹哀鳴的馬匹,以及一整營嘶喊的步兵,想攫走我座下的岩石,我濃密的黑髮全都立了起來,衣服尾端啪啪打個不停。]
蔣彝這段天氣變化的描述我只能說,不管時空相距多麼遙遠,字字句句都讓我感同身受,對於能真實描繪出我在卡爾頓丘遇見的天氣狀況,還真是讓我驚喜萬分。↑美麗的愛丁堡皇家植物園。
這天,我遺失了外套,不得不在陽光還漂亮灑落在愛丁堡皇家植物園時,我離開了。
↑我的下午茶時光,但我受不了玻璃屋頂,一點都不悠閒。
回到市區火車站附近的購物商場,快速的找到一件連帽的人工皮皮衣夾克,這應該能為我抵擋晚間的寒風與細雨,讓我能溫暖的欣賞軍樂表演。找到外套後所有的緊繃情緒一鬆懈後,突然感覺很疲累,我在商場樓上的一間咖啡店坐下小憩片刻,就在疲累稍回復後,完全無法體會玻璃屋頂的美意,離軍樂表演還有好長一段時間,離我原先想去的克雷米勒城堡(Craigmillar Castle)遺跡又太遠,時間恐怕不夠,想起我去植物園那段時光,玲蓉是要帶大家到卡爾頓丘瞭望城堡,那就用卡爾頓丘填補這空間吧!
沿著王子街往上走,不一會兒就看見了卡爾頓丘的標示,爬上一段階梯後,上了小丘視野豁然開朗,可以看到海邊看見蔣彝口中的福斯灣,可以看見蔣彝那段形容天氣變化當時所處在的亞瑟王座小丘,可以看見屹立岩石上的城堡。
↑亞瑟王座小丘。
剛剛在咖啡店還炙熱的太陽在我到達小丘不久後,就被一大片低矮的烏雲遮住了,灰灰的天空迅速壟罩,小丘雖擁有四面的好視野,但這不能帶給我任何驚喜,還以為就要這樣不精彩的結束愛丁堡的城市眺望。然而,突然的大風吹起天空的烏雲,隨風的怒吼,斗大的雨滴隨後掉落,這景象在台灣只能在颱風天的怪異天氣中遇見,情景如同蔣彝描述的一樣精彩。
雖然風大雨強,我躲在一片樹叢後,這裡背風讓我有悠閒的興緻,欣賞雨中的一切,看著雨中急跑找地方躲雨的群眾,看著大風吹亂了一切,這場風雨秀就在大家找好位置躲後不久,突然就消失了。
↑被風雨追趕的遊客。
↑大風大雨停歇了的瞬間,卡爾頓丘上最熱門的拍照點-雅典帕德嫩神殿未完成版的國家紀念館,等待群眾再度圍繞。
↑再度被圍繞的雅典帕德嫩神殿未完成版的國家紀念館,天空很精彩。
↑海上彩虹。
雖無風無雨,但天空的雲還在繼續變化,人群又從躲雨處走出散落在小丘各處,陽光出現,我看著精力旺盛的一群學生,就這樣不介意雨後的草皮隨意的坐下,眼光越過他們發現彩虹又出現了,在英國幾乎天天可以見到彩虹,但看見海面上的彩虹這是我的第一次,有一陣子還出現了2道,海這邊的天空慢慢地出現藍天,但轉頭望向城堡,看見的雲就如蔣彝書中的描述"古堡穩穩立著,絲毫無懼來自四面八方的襲擊。在距離外我可以清楚見到強風憤怒吹著,也見到古堡上方一大團虎視眈眈,兇惡的雲塊。戰況愈演愈烈,古堡毫不退縮,反而看來更加雄偉。誰不會讓這不屈不撓的精神深深感動?"
↑城堡區上方的雲,是不是很像蔣彝形容的兇惡雲塊。
到英國的第一天就感受到,這是個愛下雨的國家,天天都是晴時多雲偶陣雨,以為已經習慣且了解英國的天氣,但沒有卡爾頓丘這次的體會,我想是不能說已經了解英國天氣的多變。
註:1940年代,啞行者系列叢書在英國相當受歡迎,啞行者是蔣彝的筆名,愛丁堡畫記於1948年11月18日出版,當時蔣彝已成功建立起自己旅行作家和藝術家的聲譽。蔣彝,1903年生於中國長江畔的古城九江,幼年於家中私塾接受札實的古文訓練,並隨在當地頗孚眾望的畫家父親研習國畫,自南京國立西南大學化學系畢業後,曾在中學教過化學,加入過北伐軍,前後於安徽及江西擔任過三個縣的縣長。1933年前往英國,先在倫敦大學教授中文,後來在衛爾康醫學史學院負責管理中國文物。1955年,接受哥倫比亞大學提供的中文教職,前往美國。那些年足跡幾乎遍及世界各地,卻在間隔42年之後的1975年才有機會回到中國。